贾母等人,还没从贾琮那气势惊人的一刀中,还过魂来。www.
又听贾琮说道:“老太太,那王家子跟着鸳鸯姐姐偷进内院,内院看门婆子居然没发现,万一惊扰了园中姊妹。
后果不堪设想,这等玩忽职守的奴才必须严惩,以后内院需要灵醒的下人看护才好。”
贾母瞪着贾琮,昨天他送的那件寿礼,本来是给自己挣了面子,心中也有几分欢喜,哪知出了王张氏那等糟心事。
今日就更离谱了,竟有人偷进内院找他生事,结果反而被这小子生生折辱一番,连刀都动了。
还把过来拜寿的王子腾搞得狼狈,亲里亲戚的,搞得大家面子都难堪,看着自己二媳妇眼圈红红,贾母一阵烦躁。
这孽障怎么就这么能折腾,但这两天的事,偏偏还挑不出贾琮半点毛病,只能一口气憋在心里。
听他说内院的婆子失职,想想也是后怕,如果让外人偷入内院,让园子里她那些宝贝孙女出现闪失,坏了名声还得了!
便一腔郁气都借机发作出来,只叫鸳鸯问明今天看二门的婆子,抓了在荣庆堂外痛打二十大板,打发到城外农庄过活。
贾琮和贾母行礼,只说自己早和同窗约好,今日去礼部看院试放榜,便转身离去。
走时手里还提着那把寒光闪闪的腰刀,看得贾母王夫人等眼皮子直跳。
贾琮试着往前挤了挤,想离那张榜的东墙近一些,可是人实在太多了,没走几步就变成前胸贴后背。
……
神京之地的乡试、会试放榜都在城东文庙,而院试放榜的在礼部南院东墙。
与后世千军万马过独木桥相比,更加恐怖如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