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太太那边正不自在,奶奶这里虽心善,帮家中兄弟张罗事情,可保不齐太太那里会见怪。”
这二年贾琮的事,平儿也听多了,奶奶说的还真没错,远的是那王善保家的,东路院的大老爷两口子,如今不是死了,就是衰败了。
自己这两年步步攀升,而自己与贾琏又是同父所出,以王熙凤的谋算,自然不会错过自己这个助力,拉拢示好不过举手之劳。
且这命数是真够硬的,你就想想这几年,凡是坑过他的人,可是有一个有好下场。”
贾琮一贯奉行人不犯我准则,这大宅门的水已经够深了,能少树敌自然是好的,何况是王熙凤这样的角色,所以表面上也很承情。
王熙凤却道:“他现在岂止是争气,我们家在京八房的子弟,现在真找不出第二个像他这样的,这小子读书厉害倒也罢了。
平儿望着贾琮的背影:“这琮哥儿也不容易,倒也是个争气的。”
王熙凤笑道:“金陵可是我们贾家的老根底,贾家在金陵有自己老宅,眼下是鸳鸯她老子娘看护着。
“二嫂子放心,贾琮到了金陵就去拜访二老,东西定会妥当带到的。”
王熙凤脸上满不在乎:“这倒是不打紧,这些事情我们没去做,老爷那边也会想到来说的,我们只不多早一步做罢了。
平儿道:“上回那宣旨的太监不是说,害琮三爷的那个秀才,和舅太太娘家有些关联,前儿老爷又驳了舅老爷的面子。
你别看老太太素日不喜欢他,可大事上却清楚的很,她老人家最要的就是家里体面,我们怎么干,太太那里必定不会说话。”
自从那小子考上了案首,老爷见了他,就跟见到金元宝似的,宝玉都要靠边站了。
当然还有其他的话,王熙凤没对平儿说,她虽然和王夫人是嫡亲的姑侄,但她嫁了大房为媳,在这大宅门里总也要站自己的风水。
她又没有一个宝玉那样的凤凰儿子要去抬举,没必要和自己丈夫的亲兄弟去对垒,费而不惠的傻事,她王熙凤可不会去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