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我们都没想到,琮叔竟与那香铺牵连颇深,这几日儿子也打听了一些消息,都说琮叔和这香铺的东家关系不简单。
不然怎么会如此为人家出头,坊间传闻,那香铺的东家是个妙龄女子,生得十分美貌,琮叔如此在意那香铺,与那东家八成不干净。
琮叔这人好色,光看年前他带了个俏姑子回府,便可知一二,他还养了一屋子俏丫头,两府里哪个不知,他在外面做这种事,又有什么奇怪的。
那香铺多半是他在外私置的产业,只是托在他相好的名下。”
贾珍眼睛一亮,说道:“果真是如此,他是贾家未立户的子弟,私蓄产业可是犯了族规!”
贾珍自己荒淫无耻,这种男女私相勾连之事,反而极容易让他相信,在他想来世人都和他一般,都喜欢弄这些事,自然是顺理成章。
贾珍对儿子一贯暴虐,动不动的打骂羞辱,长期处于父亲淫威之下,贾蓉的心态也变得扭曲,且十分惧怕贾珍。
贾蓉这次办砸了事情,很可能还会牵连到官司中,生怕被贾珍打骂羞辱,如今有贾琮这样的话头,哪里会不拿来渲染,给自己开脱过错的。
他搜肠刮肚一番,给贾琮多罗织些闲话也是好的。
又说道:“老爷,这事必定没错的,且不说香铺的东家,光那个掌柜娘子,虽年过三旬,也是个极美半老徐娘。
哪家能请得到这么美的妇人做掌柜,必定是琮叔的花招,他在外蓄私产,还借此豢养美色……。”
旁边的赖二听了这话,目光一转,说道:“老爷,按大爷所说,那香铺的东家必定是琮三爷养的外室。
那香铺就能算琮三爷的私产了,等同于贾家的产业,大爷与这香铺起了纠葛,也只能算是贾家的家务事。
即便张守安在大理寺供出了大爷,我们依此为由必定能推脱过去,家事自有家规处置,不涉及国法。
我们只说那张守安为了巴结宁国府,才将事情做过头了,是他自己过错,与我们宁国贾家无关。”
贾蓉听了这话心中一喜,连忙说道:“赖管家此话在理,这本就是家门内的事情,再无什么妨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