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自用,还是变卖,都是不小的数目,这也是族中为了富贵惠及同宗子弟。
贾蔷见事情无望,只好神情沮丧的告辞。
贾琮心中难免升起疑窦……。
贾琮见自己这话一说,贾琏和贾蔷大眼瞪小眼,都说不出什么话来。
但眼下辽东女真挑起战祸,火枪阵在战场显露峥嵘,火器作坊大肆营造火器,而自己又身为火器司监正,即将跟着九省统制巡边。
宁荣贾家已败落了一半,连自己这个荣国长房嫡子,如今出门都矮了三分气势。
可如今宁国府被削爵抄家,没了依仗,哪个还会给宁国一脉子弟面子,避嫌还来不及呢。
贾琏满不在乎说道:“这有什么奇怪的,以前宁国府在时,这些子弟每年两祭祀和年关,都能收到宗礼。
“二哥,蔷哥儿怎么突然想到要谋火器坊的差事,小弟倒是有些奇怪了。”
方才我帮蔷哥儿谋差事,所以没好意思告诉三弟。
当初蔷哥儿出府时,珍大哥是分了宅子和两间铺面给他的,足够他嚼用。
可是这小子没出息,前段时间被人挑唆去赌钱,把手头两家铺面都赔进去了,日子不好过了,就找大老爷想法子。
他想谋火器坊的差事,也是大老爷给他提的醒……。”
贾琮听到这事居然和贾赦有关,心中猛然一跳。
……
自从那年贾赦逼得芷芍跳河,父子两人彻底失和,他又搬到了西府过活。
除了每年必要的礼数拜见,两父子几乎没什么交合,连相敬如冰都算不上,只能算两看相厌。
贾蔷谋取火器坊差事,居然是贾赦的建议,让贾琮有些不太好的感觉。
贾琏又说道:“原本蔷哥儿让大老爷来说,可三弟你和大老爷……,呵呵,只好让我出面了。”
贾琮心中冷笑,嘴上却说道:“二哥有所不知,蔷哥儿不进火器工坊,对他来说是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