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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眼下贾家也不可能去学贾琮,在辽东这种地方大肆买地。
因为贾家手头这上万亩良田,可不是说脱手就脱手的。
这其中有几辈子积攒下来的家业,祖产岂能轻易抛弃,另外还有不少是门生故旧、各家老亲投献之地,哪一桩都不是轻动得了的。
贾母知道凤姐一向心眼多,问道:“凤丫头,如今你掌着家里的事情,你说说该有什么办法应对。”
王熙凤这人最懂得观风看势,对银子的事情更是敏感,其实她来之前,心中就有了些盘算,只是她自己不好拿主意。
她也就等着贾母这句话,才好把想到的点子说出来。
“老太太,要按照朝廷新法缴纳田税,一下子会亏空出这么多银子,必定不是我们一家是这样的。
不如我们也先缓缓,不急着交上去,先看看别家是怎么办的,再办也不迟的……。”
贾母一听这话,也觉得大有道理,对贾政问道:“政儿,如今家里也就你做着堂官,伱说说这法子可还使得到?”
贾政是个循规蹈矩的性子,不是新党,也不是旧党,主要是他能为平庸,身份又特殊,两党人士都不会拉他入伙……。
所以贾政对新法并无明显喜恶之感,只觉得既是皇上颁布的,敷衍应对好像有些不妥。
不过,他虽然不通俗务,却知道家中每年凭空少三四成银子,那可是不得了的大事。
所以心里一时踌躇,根本拿不定主意,也不敢说凤姐的法子不行。
“老太太,家中可不止我一个堂官,琮哥儿也是实职,官职还在我之上,他常有入宫,和圣上多有奏对,不如叫他来问个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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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贾母和自己这孙子愈发置气,因自己在他面前事事落在下风。
你就看这小子封爵以来,做的每一件事,不是和自己扭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