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家想攀上宁王这棵大树,他偏生不让!
钱尚书得意洋洋的转身,可下一瞬他突然觉得自己笨拙多年的身体竟身轻如燕,直至他扑通一声砸在地上,他反应过来,他被人给踢飞了!
众人目瞪口呆的看着苏钰,眼前此景是他们为官多年也不曾见过的。
前几日虽有陈濯与宋清君厮打一事,但毕竟他们还算不得位高权重,又年岁相仿,有些龃龉也算正常。
可钱尚书可是慧妃之父,献王的外祖父,辈分足比苏钰大了两个辈分,他这一脚可谓石破天惊!
苏钰仿若没察觉到周围众人的视线,不徐不疾的走到趴在地上哀嚎的钱尚书身前,墨色锦靴上绣着金色麒麟,麒麟之威不容人逼视。
他淡漠的俯视着钱尚书,如望蝼蚁,声音幽冷,“误会了钱尚书,本王还真是抱歉。”
语落,苏钰在众人的注视下负手而去,只留下惨叫不绝的钱尚书,还有众人的惊恐和震撼。
认你巧舌如簧,人家完全不听你的大道理,我认为你坑我了那你就是坑我了,先揍一顿再说。
钱尚书的遭遇让众人更看清了这位年轻权王,真真是人狠话不多,可见那些阴招套路对他是不成的,日后可都得掂量掂量了!
踹了钱尚书一脚并不足以抚平苏钰的怒火,墨眸中的寒光的让墨西想到了在战场之上杀敌的戾王。
若旁的事也就算了,敢阻拦他的婚事,简直是在他的逆鳞之上反复碾踏,他怎能忍?
苏钰殴打钱尚书一事很快传进了宣平帝的耳中,宣平帝也是一愣,这才刚下朝,他茶水还没来得及喝上一口,宁王就把人给揍了?
这是不是也太快了?
“真是胡闹,钱尚书都多大年纪了,他怎么敢动手!”
太监刘善劝慰着宣平帝道:“陛下息怒,可别气坏了身子。
宁王爷年纪轻,又是武将,脾气难免暴烈,陛下若气尽管教训就是,可不能动怒啊。”
顿了顿,他也跟着感叹了一句,“不过这宁王爷也真是的,公然殴打重臣,这也太嚣张了些,现在的年轻人啊,真是一个比一个……”
察觉到宣平帝在看自己,刘善忙住了口,讪讪躬身,“奴才该死,奴才不该多嘴议论王爷。”
刘善抬手拍打自己的脸,只未见有多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