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寒时走进花园,正瞧见阿婉蹲在树下鼓捣着什么,时不时还不忘从怀中掏出酒壶喝上一口。
金寒时有些无语,他还是第一次看见这么嗜酒的女子。
“你这是在做什么?”
听到声响,阿婉抬起头,望见一张俯望的俊颜,微微上扬的桃花眼中含着好奇。
阿婉笑了笑,“呦,是金二公子啊,你这鼻子挺灵啊,叫花鸡刚好你就闻到了?”
“叫花鸡?”
金寒时一愣,便见阿婉抿了一口酒,将酒袋揣入怀中后,刨开鼓起一块的地面,用树枝从里面挑出了一块乌漆墨黑的东西。
她伸手去拿,刚碰到便忙将手放在了耳朵上,烫得龇牙利嘴,“烫死我了。”
翻来覆去鼓捣了半天才终是将外面焦黑的泥土敲开,露出了一角荷叶,还有透过缝隙飘出的浓浓香气。
“走,找个地方吃酒去,这叫花鸡和美酒最配了!”阿婉热情的发出邀请。
金寒时本想说男女授受不亲,可看着阿婉坦朗的目光,他觉得自己若这般说了反倒显得迂腐,便颔首应下。
两人行至园中的凉亭。
金寒时有些后悔,凉亭四面透风,若是夏日便可闻风赏月,可北风一吹,当真什么兴致都没有了。
阿婉从地上抱起早就准备好的两小坛酒,豪爽的递给金寒时一坛,“喝点酒就不冷了。”
金寒时四下看看,开口询问:“酒杯呢?”
阿婉扫了他一眼,掀开酒塞,抱着坛子啜了一口,眯着眼睛大呼过瘾。
金寒时再一次被阿婉刷新了三观,原来女子可以如此豪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