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你私自闯入我的寝殿,损毁了我的东西后,我们便未曾再说过话,此时储秀宫所有人皆能作证,我何时撺掇你做这种事了?”
夏芸脸上浮现出心虚的表情,秦皇后见夏芸不老实,冷声问道:“夏芸,事实如何快从实招来,陛下面前岂容你一小女子信口开河。
你已惊扰圣上,难道还要再犯欺君之罪吗?”
夏芸的脸上已经挂了两条深深的泪痕,她打了一个哆嗦,支支吾吾的道:“她……她没有直接与嫔妾说,嫔妾是无意中听到的……”
夏芸也不知该怎么解释才好,她明明听宋茹儿与一个婢女商议要在湖上泛舟抚琴,以此吸引陛下,还说有十足的把握能得到圣宠。
夏芸闻后便动了心思,论琴艺她不比宋茹儿差,既然有此天赐良机,她又哪里甘心拱手让人。
与其待宋茹儿得了圣宠来寻她的麻烦,不如由她来主动出击。
这般想着,夏芸先是偷偷溜进宋茹儿的屋子割断了她的琴弦,而后又刻意早出来一刻在湖面候着。
可她哪里想得到此举非但没得到陛下的青睐,反是为她冠上了居心不良的帽子,早知如此她才不会出来冒险。
宋茹儿唇边牵起苦笑,摇头喃喃道:“这还真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啊。”
可怜、无辜、无助,让人看着心中生怜。
夏芸急了,声音也因此显得有些尖锐,“宋茹儿,明明是你与宫婢策划引诱陛下,现在你倒不敢认了吗?”
“我从未做过的事,为何要认?”宋茹儿身量单薄,即便面对控诉也仍旧轻声细语,与咄咄逼人的夏芸相比,已经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