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部尚书环胸看着金寒时的位置,纳闷道:“小金今日怎么未来?往常他几乎都是最早到的。”
有个老大人贼兮兮的走到工部尚书身边,用手肘怼了怼他,笑着道:“听说你昨日请小金去府上做客了?是不是你太热情把小金吓坏了!”
工部尚书立刻吹着胡子道:“胡说八道什么呢!我和小金那可是忘年之交,是伯牙与钟子期,若没有我全力支持小金也不见得能有今日对不对?
千里马常有,但伯乐不常有,小金是个聪明人,心里门清!”
老大人撇撇嘴,心想尚书的脸皮真是随着年龄与日俱增,真厚呀!
想到什么,老大人忙附耳道:“你听说了没,前几日陈侍郎请人去了金家呢!”
“陈文忠?他不在吏部做事去金家干什么去了?”
“自然是说亲啊!他家有个孙女尚未出阁,听说对小金一见倾心……”
工部尚书勃然大怒,“陈文忠那个狗东西,我就知道他没安好心!
先前我便发现他在咱们工部门前晃悠,果然是在打小金的主意!
你看陈文忠长得獐头鼠目的狗样子,他家孙女都好看到哪里去,少来祸害我家小金了!”
工部尚书咬重了“我家”二字,俨然已将金寒时认作了自家人。
老人人看了工部尚书一眼,嘴角抽了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