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明言脑子里一团浆糊。
边上随行的人见他如此,便站起来拱手问:“今日明言兄娶妻,怕是高兴得像是踏在云端一样,哪里还记得作诗,在下不才,愿意代明言兄所作,不知诸位以为如何?”
若是新郎不会,边上的人代作也是可行的事情,只要大家都同意了。
“这可不行啊!明言公子好歹是读过书的人,不过是一首催妆诗罢了,有什么了不得,又不求作出一首名流千古的好诗,想一想作一首就是了。”
“就是,想娶我堂堂晋宁公府的贵女,一首催妆诗罢了,可不能让人代替。”
“就是!”
既然有不同的声音,自然是不能代作了,赵明言硬着头皮站了起来,然后朝着诸位拱手:“诸位,若是作的不好,还望莫要见笑。”
“不笑你不笑你!”
“就是,便是你少了个字都不笑你,毕竟今时不同往日,明言公子发挥不出来也是正常的!”
毕竟是今日做了新郎官的人是不是。
有的新郎官高兴起来才思敏捷,有的高兴过头了,说话都磕磕巴巴的,发挥不正常是寻常事。
“日出新墙鸣雀鸟,妆镜台前上红妆。”
这一句一出,边上倒是传来了一声叫好声,赵明言绞尽脑汁,最终还是往下作诗。
“郎君骑马红轿抬,新人持扇上堂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