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扇诗和催妆诗是差不多同一个道理,催妆诗是催着新娘快些上妆,然后出阁的,而却扇诗则是让新娘拿下遮脸的扇子,故称却扇诗。
却扇,便如揭盖头也是一个道理的。
“景元兄,就一首,郡主可心疼你了,这一首她便放下扇子。”
“就是,就一首。”
苏莞心道,若是此时她自己将扇子放下来,岂不是要被人取笑不矜持,至少也是念一首,随便一首也行。
李临看向苏莞,边上的人见了,便立刻问苏莞:“郡主觉得如何?要不要念?”
“郡主,李夫人,可别顾着害羞了,到底是念还是不念的?”
苏莞还没开口,他笑了笑,眼底柔和地道:“也好,不过我只说给夫人听。”
边上的人就不乐意了:“景元兄,这就是你的不是了,这怎么只能说给你夫人听呢,我们也想听啊!”
苏莞一听这声音觉得稍稍有些熟悉,透过红绸扇看了一眼,觉得这身影也有些熟悉,然后才想起来,原来是那位周燃戒,周探花,这位最是能闹腾了,今日起哄当属他叫的最欢。
李临这边的客人并不算多,除了离城这边的人,便是只有几个与他走的比较近的学子,有宋湛等人,周燃戒钱无洗等人,能跟到这边来起哄的,也就是他们了。
至于其他前来恭贺的人,因为不熟,观礼完了就被人领着入席去了。
李临道:“既然是却扇诗,自然是说给我夫人听便好了,只需我夫人同意就行了,你们又不能做主。”
众人听他一口一个我夫人听得有些牙酸,钱无洗道:“唉,话虽如此,可是咱们也想听一下啊!”
“就是!”
“想听一下景元兄的佳作,之前那首催妆诗,那真是令我们大开眼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