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
他怎么可能真的赢了?
那可是整整五个傀儡啊。
虞翔面色惨白如纸,身体几乎瘫软,全无力气,喃喃自语道:“不可能,不可能。”
“别傻了呀,自己做的庄,含泪也要给我继续下去。整整五万两,都给我交出来。你要是不给的话,我就让人直接去你家拆了你家房子抵债。”
糜良从石头上跳了起来,看着如丧考妣的虞翔,丝毫没有同情心,不仅没有安慰,反而毫不留情地落井下石道。
“还有我的两百五十两。”张敢紧随其后。
“还有我的五十两。”田直也道。
每听到一个人的话,虞翔的脸就白一分,到了最后,已是惨白如纸,毫无血色。
整整五万两银子,不如直接杀了他来的干脆。
“你们够了,同窗一场,不就是五万两吗?犯得着如此吗?”东吴系中朱穆看不下去,当即道。
“同窗一场,你们还住一起,你替他付五万两啊?不就五万两吗?伱朱家有钱。”糜良不屑地看着朱穆道。
朱穆语气顿时一滞,面色青红交加的,说不出话来,不同虞翔,以清流自诩,他家江东世家,出得起这五万两。
但朱家出得起,不代表他出得起,那可是足足五万两啊,他敢跟他爹开这个口,他爹就敢把他逐出家门。
而且就算他出得起,也不代表他愿意出啊。
有五万两银子,干什么不好,替人还赌债?
“付不起钱,你说什么?”糜良鄙夷地看了眼朱穆道。
“我给你七天时间,交出五万两银子,实在不行,就让你爹来我糜家商行借贷,总之只有七天的时间,如果过了七天,你还拿不出这笔钱来,我可以很负责任的告诉你,你就可以准备无家可归了。”糜良俯下身,居高临下,如同一头豺狼看着自己的猎物一样看着虞翔道。
他有这個底气说这个话。
纪仁要是失败了,他这一万两是赖不掉的,同样虞翔也没有资格赖他的账。
“还有孙梦微,愿赌服输吧你。”乔轻音也站起来道,一双清澈如冰镜的眼眸直视孙梦微,流露出一二分锐意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