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饮酒可以日后再饮,此番我来找殿下,是求殿下相助,救我驱神教。”陈长松看着张植道。
“求我?怎么了?难道在我治下,还有人敢为难驱神教不成?”张植听了之后,顿时皱紧了眉头。
当初,张景孟派他开疆拓土,他心中略有忐忑,并非是对自己的能力,而是对随行的驱神教的担心。
大商的壮大离不开截教的帮扶,若是没有截教的话,根本没有今日的大商。
但随之而来的是,截教中人的恣意胡为,丝毫不将大商律法放在眼中,张景孟为了大局权且忍耐,那受苦的自然就是大商官员,张植虽是王爷,但也对未来有些担心,不过真的接触之后,发现自己完全多虑了,陈长松不同于一般的截教弟子,和他相处,实在轻松。
郡城之内,维持秩序,抓拿盗匪,查收税收等等事,驱神教都能帮他做。
而且做的比他更好。
如此一来,张植这个王爷便能自由自在地在王府之中谈天论地,吟诗作对。
“回殿下,我驱神教在长发县的一百三十二处的道观也都被商军强拆,恳请王爷为贫道做主。”陈长松道。
“什么?谁敢动驱神教?”张植闻言顿时勃然大怒,怒声呵斥道,“你说是谁做的?孤倒要看看是谁敢不给孤面子。”
“满厉。”陈长松听到张植的话松了口气道。
“满厉?”张植闻言,面色顿时一变,醉意立时消散大半,道,“满厉本该在京城,怎么会来孤王这里?”
满厉,酷吏满宠之后。
前大齐刑部侍郎,现大商刑部尚书。
心狠手辣,六亲不认。
别的人,张植都不怕,毕竟他的身份摆在这里,但这个满厉却是要小心一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