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这么多年压抑在心中的感情,终于有了宣泄的地方,捧着公主为他备下的东西离开时,李临淮唇角扬起了一个好看的弧度。
等李临淮回到营帐,已经整装待发的李楷洛,冲他露出满怀欣慰的笑。
“人见着了?”
“嗯!”
她说大唐的男儿在战场上抛头颅洒热血,为家国效力,为百姓的安宁而战,他们的家眷至亲能等,她为什么不能跟她们一起等?
李临淮此刻没法压抑住自己,面对一脸八卦的老父亲,不自禁勾起了唇角。
李楷洛看着眼前像换了一个人的儿子,脸上的褶子都快笑出来了!
“临淮,为父说的话没错吧,灵州来的小神医她人很不错哦!”
“嗯!”
他手里捧着的棉袄,是从她手上接过来的。
李临淮抚了抚手中的棉袄,声音里透着缠绵绻缱:“她很好!”
“哈哈哈,为父就知道你能与小神医一见如故。”
李楷洛浅浅咳了一声:“你待身怀医术之人,咳,总是不同的,从前在长安城时就不同,你这孩子喜欢跟医术好的人亲近。”
要从他这个闷葫芦儿子嘴里套话不容易啊!
那丫头改头换面后的一身装束,的确没有露出任何破绽,只是她那一手医术,还有治腿疾的行针手法,跟当初给杨公公施治行针时一模一样。
那一手出神入化的医术,治病时手法离奇,便是她身上最大的破绽。
李楷洛也就是试一下,本以为从他儿子嘴里套不出什么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