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这个牙尖嘴利的小蹄子!”上官秋月朝流月愤恨的一指,其他下人们听到这话,纷纷捂着嘴巴轻笑起来。
“我什么我,见到长姐你不会好好说话么?作为你的长姐,我还没发话,你竟敢大言不惭辱骂我,你母亲没教过你规矩,见到长姐不行礼?还是你母亲从不教你们规矩,不懂得尊卑有序?是个没教养的女人?”流月突然冷喝一声,浑身聚起浓浓的寒气。
“你,你居然敢骂我母亲没教养。我再没教养也比你好,我好歹有母亲疼,不像你有娘生没娘教,是个没人待见的废物!谁知道你是不是我爹生的,当年都传你娘给我爹戴了绿帽子,她是与人乱搞生下孽种才没脸活下去,自杀跳井。有其母必有其女,你娘是不守妇道,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你根本不是我们上官家的人,你给我滚出去,滚得越远越好,别在这碍我的眼!”
上官秋月何时被流月噎得说不出话来,她辩不过流月,就拿流月的娘亲来中伤她。
萧夫人是流月的软肋,也是底线,流月一听到她这样辱骂自己的娘亲,顿时气得浑身发抖,小脸冷如像冰雕。
看到流月生气,上官秋月别提有多高兴了。
她得意又畅快的继续辱骂着:“怎么,我说中你的软肋了?你敢说你娘守妇道了?你不是贱人生的?我说你就是个贱人生的小野种,小废物,小妖怪!”
听到上官秋月猖狂的辱骂,流月狠狠的捏起拳头,她紧紧咬紧牙关,突然冲向上官秋月,扬起手,一巴掌狠狠的打到了上官秋月的脸上。
因为她这一巴掌打得太狠、凝聚了她浑身的怒气,把上官秋月给打翻滚到地上,打得上官秋月一张小脸火辣辣的疼,她则捂着脸暴怒的瞪着流月,“废物,你居然敢打本小姐,看我不告诉爹爹去,让爹爹惩罚你。”
流月不屑的侧头,斜了地上的上官秋月一眼,“去啊,我看父亲是惩罚我还是惩罚你。这里这么多人都听见了,你居然骂父亲是贱人!要是父亲听到这种辱骂,不知道会气成什么样!”
上官秋月感觉脸都被打肿了,半边脸疼得快没了知觉,她听到流月的威胁,便冷冷的眯起眼睛,“你胡说!我没有骂父亲是贱人,我什么时候骂了?”
“我是父亲和我娘亲生的,堂堂正正的将军府嫡出的大小姐。连父亲都承认我的身份,你居然敢质疑我的身世。没有父亲,我娘一个人也生不出我来,你骂我是贱人生的,不是连带着骂父亲么?”
边上的玉清也愤愤的接话:“对,我可以为大小姐作证,五小姐不尊长姐,辱骂大将军是贱人,如此不孝之女,理应重罚!”
“你们,你们都是一伙的,她是你的丫鬟,她的证词有个屁用!”上官秋月并不害怕流月,她仍以为流月是那个可以任她欺凌的废物,所以她说完后,死死的捏起拳头,拽着一个丫鬟,借丫鬟的力猛地站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