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家法的种类可是很多,有鞭刑,打板子,还有用针扎手指头,用竹夹夹手指,或者跪铁钉等,哪样听起来都十分吓人。
在这样的家法面前,没有人敢不招。
那绿衣在被重重的打了一巴掌之后,又听到有残酷的家法,顿时吓得身如筛糠。
她突然一脸害怕的看向大夫人,在思虑了一会之后,怯弱的嗫嚅道:“是大夫人,是她指使奴婢在水里加的凝血粉……”
听到绿衣的话,大夫人不敢相信的瞪大眼睛,她一脸森寒的盯着绿衣,咬牙切齿的道:“你说什么?你居然敢诬陷本夫人,贱婢,谁给你的胆子?”
绿衣被大夫人的眼神一洌,吓得赶紧往后跪着退了一步,“大夫人,你别杀奴婢,奴婢都按你的吩咐照做了。这是你给奴婢的一百两银子,奴婢不要这银子了,奴婢要对老夫人说真话。”
绿衣说完,将袖子里的一包银子拿出来扔到地上,同时赶紧爬到了老夫人脚下,求饶道:“请老夫人开恩,刚才奴婢在去茅房的时候,被大夫人身边的周婶威胁,她拿着一百两银子和一小包凝血粉威胁奴婢,要奴婢把凝血粉放进水里诬陷小少爷,不然,她就要杀了奴婢。都怪奴婢一时贪心,贪图周婶的钱,再加上周婶的威胁,奴婢才犯了错误。奴婢也是被逼的,请老夫人饶了奴婢这一次,奴婢以后再也不敢了。”
“你!好你个吃里扒外的东西,我扶云院好吃好喝的供着你,你居然背叛我!”老夫人气得血气上涌,她盛怒的瞪向大夫人,“苏氏,你的人居然威胁我的丫头替你办事,你好大的胆子,你还不跪下!”
老夫人发怒,事情急转直下,此时所有矛头都对上大夫人。
加上有人证物证,上官云此时看大夫人的眼神也十分阴冷,他突然一脚踹到大夫人身上,把大夫人重重的踹地上跪着,朝大夫人怒吼道:“好你个心肠歹毒的妇人,你居然指使人做手脚,如果她们真是我的骨肉,岂容你这样对待?”
他再不喜欢流月和惊羽,但如果他们是上官府的骨肉,他也绝不容许大夫人这样对待他们。
大夫人这简直是在打他的脸,他看中的夫人居然做出这种歹毒的事情来,这传出去,他的官声都得毁掉。
而且,他以后要如何服众?
旁边的高氏见状,眉眼十分得意的眯起,她也转了转眼珠,阴测测的道:“老爷,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误会?虽然大姐是痛恨流月姐弟,但不至于做出这种昧良心的事来吧?”
上官云一听,火气不仅没消,那火气反而越窜越高,“这里就她一人最针对那孩子,况且那孩子也是被她囚禁了十年,她能做出囚禁虐待人的事,做这种陷害人的事又有什么稀奇?”
况且,刚才大夫人说了,如果这孩子是他的种,她就要在流月娘亲的牌位面前下跪认错。
以大夫人不服输的性格,她为了不输,自然会从中搞鬼,让自己稳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