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郡王骑着马,来到一个白狼山的山坳前。
他的脸色差到了极点,这次他们兄弟三个,唯有他带的兵最多,可是也唯有他行进的速度最慢。
一路上被君泽的游击兵搞得断断续续,疲惫不堪。
那就像一只恶心人的蜜蜂,打不死,赶不走,但是你不理它,它又时不时来蛰你一下。
这一路上,他已经被蜇了满身包,掉了许多精兵。
不过君泽也走到了穷途末路,唯剩下的几个残兵败将,躲在这个山坳里。让他一顿好找。
马上就要到通宁县了,得在攻城前摁死这只恶心人的蜜蜂,以防后背再被他蛰个包。
一个斥候跑了过来,半跪在他马下道:“禀大郡王,前方并无异样。”
大郡王胯下的马动了动马蹄,他拉了一把才稳住,道:“再探。”
他这个表弟多智近妖,这几天让他吃了不少闷亏,他不信君泽会乖乖待在这个布袋型的山坳里面,等他瓮中捉鳖。
不一会儿,斥候又跑了过来,道:“禀大郡王,并无异样。”
大郡王眯了眯眼,道:“真的什么都没有?”
的确什么异样都没有,里面的人就像在乖乖等死一样。
沿路没有火药,没有陷阱,山上没有弓箭手,没有大石。
埋伏常用的、不常用的那些手段,统统没有痕迹。
一些马蹄印、足印十分混乱,像是慌忙逃窜一般逃进去的。
无论从哪一方面看,里面的人都像是走到了穷途末路。
除非有天兵天将从天而来,否则怎么看都是能稳稳瓮中捉鳖的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