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公主道:“泽儿向来狡猾,这怕是他的障眼法。”
又过了一会儿,一个人再次往长公主的院子禀报道:“果然不出公主所料,王爷又出去了一趟,马车接上了。”
长公主道:“再追。”
那人匆匆出去。
长公主也是折腾了一晚,没有睡好,打了个哈欠道:“本宫容易吗?跟自己的儿子斗智斗勇。”
巧穗道:“这究竟是个怎样的女子,藏得这么严实。”
长公主道:“有夫之妇?寡妇?尼姑?妓女?罢了罢了,只要不是男人就行,能添个一儿半女就成。”
巧穗叹了口气。
与此同时,岚烟一脸异样地看着坐在她对面的“关言”。
顾玉不由头疼,道:“岚烟姑娘,你别误会,我与王爷只是棋逢对手,昨夜下了一晚上的棋。”
岚烟赶紧一脸心虚地转移视线,道:“岚烟明白。”
顾玉:...
明白什么呀,你那像是明白的样子吗?
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马车行至费酒楼,岚烟走了下去,马车被费酒楼的侍从牵到马厩,顾玉见旁边没人,这才走了出去。
落雁走入慎独院,等了好一会儿,也没听到顾玉的动静,不由过去敲了敲门。
里面一直无人应答,落雁有些急,眼看时辰不早了,她家世子怎么还没出来。
况且世子一向不是懒怠之人,她一边担心世子出了什么事儿,一边又记着世子不让她未经允许进屋的嘱咐。
就在她犹豫不决时,顾玉穿着一身别人的衣服从外面走了进来。
落雁这才安下心来,问道:“世子昨夜去哪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