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啊可惜。”
松阳和顾琼在灯阵外面亦是十分忐忑。
在不远处的一个酒楼里,两个老人对弈烹茶。
一个满脸白胡子的老人道:“看来,那两个年轻人遇到难题喽。”
另一个容貌冷硬的老人抚了一把胡子,把放大镜放在手边,道:“庸才。”
白胡子老人激动道:“庸才?居石头,你一口气解八十道题试试?而且那些题里涉猎广泛,两个年轻人能在这么短时间内走到这里,已经是天才中的天才了!”
那个老人竟然是顾玉的顶头上司居子石居尚书。
居子石抬眼看了白胡子老人一眼道:“连老怪,你的灯阵我又不是没闯过。”
白胡子老人正是摆出灯阵的连老怪,他哈哈大笑道:“当年的题是我出的,今年的题是我们一起出的。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偷偷放进去好多难题。”
居子石道:“题难与易,不是你我说了算的,得看解题之人的本事。下面两个人显然没这本事。”
连老怪哼哼几声,道:“五指尚且有长有短,哪儿能要求一个人本事万全。我来助他们一臂之力。”
居子石拍着桌子道:“此与作弊何异!”
连老怪才不怵他,道:“你难道就不想听听现在的年轻人怎么看待那最后一道题?”
居子石瞬间熄火,但是又不愿做这种给人开后门的事情,不肯说话。
连老怪在心里嘀咕了一声:“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
而后连老怪叫来一个仆从,在仆从耳边言语一番,仆从低着头走了。
君泽站在那里,看着那道题,觉得自己不该来。
上面赫然写道:“今有圆材,埋在壁中,不知大小以锯锯之,深一寸,锯道长一尺,间径几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