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公主府愁云惨淡。
君泽受了廷杖之事像长腿了一样传遍京都。
上午受刑,傍晚君家族长君越就来探视。
“王爷处置君家的士兵,却被圣上揪住不放,以滥用私刑的名义打了廷杖,若再有下次,岂不是谁都能对君家的兵马指摘了吗?”
君泽明白他的意思,道:“族长放心,君家的兵马只能是君家的,圣上想要插手,没那么容易。”
君家族长依然忧心忡忡,道:“绍太尉带着内卫又抄了两个世家,我君家坦坦荡荡,但架不住莫须有的罪名。”
君泽一双自带三分笑的桃花眼里盛满了阴郁。
君泽道:“劳您先稳住大家,我会护着君家兵马。”
君家族长走后,君泽还没松口气,长公主便匆匆忙忙赶了过来。
奉天殿外淋着雨跪了这么久,君泽疲惫极了,脑子也昏昏沉沉的。
但是他娘过来,他只能强打精神,拖着带伤的身子想要起身。
却被长公主按了下去,道:“你在奉天殿外挨了廷杖,怎么不跟娘说?”
君泽道:“小伤而已,不值当什么。”
长公主自从上次入宫了一趟,心情一直低落。
他问太后都说了什么,长公主却是含泪摇头,一个字都不肯吐露。
提起五皇子时,长公主则是命令他不许对太后出手。
君泽隐隐约约猜到点儿什么,可事情太大,他不敢确定。
而君泽对自己的伤满不在乎,长公主心里恼火得很。
她儿子从小调皮捣蛋,但是她跟君晋都不舍得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