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玉手里紧了紧,道:“你出息呀,我不在的时候,身边还有侍女侍候了?”
君泽道:“我娘找来的,就待了两天,我嫌吵,就调去别的地方了,从未让她们靠近过。”
顾玉轻哼一声,道:“那你也戴了女孩子的荷包。”
君泽苦中作乐,道:“这一口陈年老醋,可酸死我了,可你喝过的醋哪儿有我喝过的多啊。我以后只戴你送我的东西,好不好。”
顾玉眼帘低垂,睫毛颤动,道:“我可不会绣荷包。”
君泽当即道:“你的手是用来提刀握剑的,不是用来绣花的。再说了,我平常也不戴那些东西。我有你送我的扳指,其他什么都不要。”
顾玉道:“提刀握剑,不是正好?”
君泽口干舌燥,他曾肖想过顾玉干净修长的手。可事到临头,才知有多难受。
他鼻尖萦绕着草木清香,心头的悸动分明达到了顶点。
君泽埋首在顾玉颈间,低声喘息道:“顾小公爷,你行行好,饶我一命。”
见他求饶,顾玉还算心满意足,便松开了手。
君泽终于得了自由,眼神里闪烁着疯狂,将顾玉一双手紧紧攥住,不许它们胡闹。
而后君泽用唇齿摩挲着顾玉的耳珠,呼吸炙热,暧昧暗生。
“顾玉,你可玩死我了。”
顾玉却是挣了挣,警告他道:“你身子还没好,要清心寡欲才是。”
伤筋动骨一百天,君泽表面上的伤口都已经结痂脱落,可内里还是受了损,实在不宜动作。
君泽看出顾玉的迟疑,紧紧贴着顾玉,可怜兮兮道:“命都要没了,怎么清心寡欲?”
顾玉试探性地提出了一个建议:“不如用手?”
君泽委屈道:“你的手刚刚已经让我吃尽苦头,我不想吃了。”
顾玉沉默了一下。
她刚刚的意思是,让君泽用他自己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