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为了兵马,不丢人。
顾玉耳朵微红,小声唤道:“夫君。”
君泽觉得一股酥酥麻麻的感觉瞬间弥漫全身,连指尖都在发热,身心顺畅。
君泽从背后抱着顾玉,对着她的耳朵一顿乱咬,声音有些沙哑:“再叫一声,刚刚没听清。”
顾玉轻咳,皱着眉头道:“你少得寸进尺!”
君泽抱着她的腰不撒手,道:“不要这样小气,再叫一声嘛!”
顾玉冷酷无情道:“说正事呢!”
君泽情绪上头,格外缠人,无视她的冷脸道:“夫人~”
顾玉刚刚能为了兵马,故作镇定地叫他夫君,可听到他情意缱绻地叫她夫人,耳朵瞬间红了。
顾玉嗔道:“别闹!”
君泽道:“不喜欢这个称呼?”
顾玉道:“你认真点!刚刚的话还没说完呢!年初的军饷已经运往西北了,我们也要提前准备才是。”
君泽知道顾玉一本正经的脾气,只好道:“我已经往运军饷的队伍里安插了人,经不了几人的手,就能知道他们是怎么神不知鬼不觉的层层盘剥。”
“我给二叔递了信,他本来就是匪,在剿匪上的经验也多,他人也动身了,在去西北的路上,江南路途遥远,说不定我们还能在路上跟他碰面。”
“陇北的袁校尉应该也动身往京都赶了,怪不得京都一点儿消息都没有,每年他往京都递的折子,根本呈不到圣上面前,就被人在半路截了。”
“他是违背军令偷跑出来的,背的罪责不小,定罪时,还得你联系御史台和刑部帮衬着些。西北的官场已经烂到了骨子里去了,他冒死入京不容易。”
“...”
五皇子出家后,君泽备受冷落,借故身子未愈,停职在家,但是该做的事一样也没落下。
他看着吊儿郎当,随心随性,但大事上从不含糊。
除此之外,偶尔还会去皇觉寺陪陪五皇子,关在屋子里研习厨艺,做做衣裙。
在关言胖了两圈后,他已然成了上得了战场,下得了厨房,握得了刀枪,捏得起针线的贤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