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说越过分,夙霄气得脸都红了。
他松开小五的手,准备上前理论,却听夙笙冷笑一声。
“我拿回我们自己的钱有什么问题吗?偷钱的人难道不是你吗?天天上我二哥屋里偷,怎么,把自己偷来的钱也当成是自己的了?
奶啊,什么都偷可就不是手贱了,是人贱!就你这种成分,还想着孙子能考举?你就没想过因为你的个人行为,会使得以后你的孙子们也要背负你的骂名,过上老鼠过街人人喊打的日子?”
孙氏看着夙笙那握在手中把玩的剑,头皮一阵发麻。
偏夙笙还一边锵锵锵磨剑,一边嘴巴叭叭个不停。
“阿奶,你这么擅长污蔑别人,该不会经常这样污蔑我哥哥吧?”
夙笙从不会让自己陷入自证环节,她冷笑道:“造谣生事,是要被仗臀的,今天你要是不拿出证据来,那你就是在污蔑,我有权让里正将你扭送报官。”
作为里正,律法他还是懂一些的。
夙笙说的这些,他也刚好也了解过,且意思上和夙笙说的差不多。
里正皱了皱眉,无奈地暗示夙老头该收敛了:“大青国确实有这一条律法,凡是捏造事实、诬陷他人,都属于造谣诬告罪。”
“什么?还真有这破规定?”孙氏愣了愣,她知道里正是站在自己这一头,连忙追问:“那我是不是会坐牢?”
“不会坐牢,但会受到很严厉的惩罚,比如流放或者死刑。”夙笙假装恍然大悟地微睁眼睛:“难道阿奶不知道?那阿奶不会还是和熟人作的案吧?”
“里正摸了摸胡子,没有否认,只是说:“死刑不至于,倒也没有这么严重。”
“你少诓骗我们!”夙子柏表情严肃,“即便是诬告,那也得去了衙门才能算数,这里不是衙门,也没人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