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墨重重吐出一口气,脸已经红得要滴出水来,里头没有唤她,便也不敢进去。
船舱的里间,算是供人休息的内室,没有床,只有一张半床宽的椅榻。
此时,胡惜云衣裳半褪,双颊艳红,靠在钱岫舶的身上,脱了力的模样。
钱岫舶却是心中七七八八琢磨开了。
“云儿,你……”
胡惜云想当然地以为他问的是自己为什么还是处子的事情,羞得要钻到地底下去,忙转过头将脸埋进去。
“太……闲王他……。”
胡惜云依旧不答话。
前几日,钱岫舶问她:
“为何与闲王和离呢?”
胡惜云避而不答,脸上的表情有些羞恼,见他问得认真,直直地看着她,面色一转只羞赧道,“往后你便知道了。”
每次胡惜云都是如此态度,他也不好追问,只能在其他地方想路子。
两人的感情突飞猛进,今儿这一回事,却是钱岫舶筹谋已久的。
原本以为胡惜云已经嫁过人,相中自己也只是想养个面首而已。
却万万没有想到,胡惜云成婚那么久,居然还是个姑娘家。刚刚他感受到她的生涩,以为是闲王不喜她,并没有往别的地方想。
若是放在从前,钱岫舶心中一定欢喜万分,胡惜云有钱又对他上心,没有更好的事了。
但是现在,却眉头深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