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的事情?哦,大人,您是指那些胆敢贩卖凛月粉的家伙吧?我记得我已经在第一时间向您禀报了,不是吗?而您给我的命令是.....不予干涉。”魇妖的声音犹如丝滑的绸缎,带着一丝挑逗的意味。
“哦?魇妖,看来你翅膀的确是硬了,和我来这一套,对吗?”朔白的话语中透出一丝不满,仿佛冬日的冰雹砸在心头。
“岂敢岂敢啊~朔白大人,都是活了上万年的老东西了,咱俩谁和谁玩儿聊斋啊~但昨晚的事奴家是真心冤枉啊,”
霜月说着,伸出涂满指甲油的纤细脚趾,轻轻点在一名侍女的脸颊上,同时伸出舌头,轻轻舔了舔自己的嘴唇,那侍女微微脸红,眼神中流露出一丝如痴如醉的神色,随即伸出舌头,小心翼翼地舔去指尖的指甲油,仿佛是在服侍女王。
“我不想再看到云隐商会出现任何凛月教会的人还有他们的凛月粉。”朔白的话语斩钉截铁,不容置疑。
“大人,这和您昨晚的指示可不太一样啊。如此骤然变卦,您和那位庇护凛月教会的同僚之间,不会因此产生微妙的尴尬吗?”魇妖语气中带着一丝挑衅,她的眼眸中闪烁着狡黠的光芒。
朔白缓缓地靠向椅背,显得从容不迫,“这件事无需你担忧,魇妖。你最好别试探我的底线。我必须承认,云隐商会在目前确实是个极为有用的棋子,有用到短时间内找不到能与之相提并论的替代品。”
霜月闻言,嘴角漾起一个微妙的笑容,但她没有立即回应,她期待的就是朔白这样的回答。
因为二人都心知肚明,她们口中的“短时间内”可能意味着几十年,甚至上百年的时间跨度。
在这段漫长的空白期里,如果云隐商会突然消失,对人类社会的影响将是深远且危险的。
这正是霜月想要利用的东西,也是她与朔白之间微妙平衡的关键所在。
可当朔白说出下一句话之后,霜月的脸色慢慢地变了,那妩媚的表情就像是镜面一般缓缓破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