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左池接到了李牧寒的一个电话。

“现在是晚上11点，不是中午11点，你能不能不要每次都大半夜给我打电话。”

左池一边翻看着神经科和脑科的医学书籍一边抱怨道。

“别废话，赶紧说，什么事。”

一说到莎夏，左池就皱紧了眉头。

这一年多，左池也算是殚心竭虑地帮她融入社会，但她现在也只是能做到说话流利一些了。

不过她学习能力很强，在关于医学方面的知识进步很快。

情绪也很稳定，没有出现过之前的失控状态了。

偶尔几次遇到有人医闹，莎夏也只是把他们都赶了出去，没有做得太过分。

“还行吧，她的病是一个长线治疗过程，没那么简单能解决。”

“你以为谁都和你似的？”左池不屑地说道：“特管局现在还有多少妹子对你倾心，你真没点数？我实话告诉你吧老李。”

“林局每个月都在给我打电话，一聊就是一个小时，聊啥？想知道？聊的都是你那些破事，每次和我打电话林局都是长吁短叹，表示特管局那么多好女生，这辈子可能都不会再爱上别人了，你啊。”

“做没做啥你自己心里清楚，行了，你到底有什么事。”

“不接，晚安。”

左池愣了一下。

然后想起了曾经看过李牧寒的档案，里面记载着他身体里的那些恶魔。

“.....巴弗灭？”

“.......”左池沉默了片刻之后说道。

“一个月一堂私教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