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凛安给她气笑了,“怎么着你还觉得自己特别对?”
昭昭:“我没说我对,能怎么办,阿姨临时有事要走,我不是为了讨生活在陪你这个资本家喝酒吗?”
周凛安:“……”
说话说这么难听,什么叫做为了讨生活陪他喝酒!
他发现了,不管是以前还是现在,她还是最知道怎么气他。
直到司机把车子开过来,两人都没再说话。
车停在面前,周凛安给她开了后车门,昭昭不想和他坐一块儿,自己拉开副驾驶的门坐上去了。
周凛安在后面愣了半晌,憋了一股子火气上了车。
半个小时后,司机把车子开到昭昭家门口。
周凛安要了车钥匙,让司机下班。
昭昭看见了,就说:“你喝了酒,不能开车了。”
周凛安说:“我没说我要走。”
司机见他二人脾气都不好,随时随地要大吵一架的架势,赶紧溜了。
司机绞尽脑汁都不明白,老板这是去谈投资的,怎么跟对方的这位教授起这么大冲突。
还有,他为什么大半夜要到人家家里来?
搞不懂,实在是搞不懂。
后来他憋不住了好奇去问郑琦,郑琦没好气地告诉他:“想保住狗头的话,不该问的别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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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上卧室的地板上,乐乐压着自己的洋娃娃早就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