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体当年发生什么陈婉仪并不知道，但老爷子这么多年的煎熬，她很清楚。

所以听说秦天师死人直播的事情之后，她虽然不太相信，但还是抱着一丝丝的希望来了。

只是结果，让她很是失望。

“俗话说，有钱能使鬼推磨，如果这个人真的是死了，在阴间直播的话。”

“对方的这个说辞，应该是真的，他自己可能确实没办法。”

“但如果给他足够多的钱呢？”

陈婉仪并不知道，秦浩是不是真的在阴间。

她决定试一下，因为自己有个好姐妹，从小似乎就接触过这些东西，好姐妹的爷爷，懂很多这种事情。

她给自己好姐妹柳如烟打了电话。

“如烟，快来看死人直播啊！”

“我正在看呢。”

柳如烟的声音灵动且空灵，入百灵鸟一般。

“我就知道你肯定在看，你觉得这个死人是真的死人么？”陈婉仪问道。

“会不会对方这个是AI合成的画面？”

对面的柳如烟沉默了下，道：“我看不出来，但我爷爷说，他满脸死气，是真的死了。”

“我爷爷既然说了，应该是没错的，所以现在我爷爷准备让我联系对方，聊点事情。”

柳如烟的爷爷陈婉仪接触不多，只知道是一个非常严肃且古怪的老人家，似乎还是个道士。

“我刚才在想一件事……”

陈婉仪将自己要找姑奶奶的事情跟她说了，顺便说了下，如果对方真的是鬼，不如给对方烧足够多的钱，让他在下面帮个忙。

“烧阴钱？”

柳如烟闻言一笑，道：“伱知道正经的烧阴钱多贵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