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拿相机!通过它可以看到你们看不见的存在,借助它躲避危险,离开雪山!”
黄毛女虽然还没有从眼镜男的死亡中走出来,但她下意识照着灯笼的话做了。
她嘴里说着对不起,然后颤抖着手从眼镜男的尸体身上摸出了相机。
相机上面有血迹,粘稠又难闻。
这是眼镜男的血,已经将黄毛女的半只手都染红了。
黄毛女声音颤抖:
“然后该怎么做?”
“跑!”
灯笼毫不犹豫。
黄毛女下意识照做,然后才跑出几步,就想到了一个问题。
她回头看着静止不动的环筱,对灯笼说:
“我姐妹还在这里,该怎么带她离开?求求你帮帮我吧,我不能丢下她。”
灯笼怒其不争道:
“直接跑,你管她干什么,她不会有事。”
作为旁观者,它当然知道环筱身上有鬼气,这人面对伪装者时不争不抢,可见有保命的办法,根本不需要操心。
而且,从它被黄毛女拿到的瞬间,环筱应该就知道它躲在灯笼里了。
对方没有戳穿它,它也就安静本分地待着。
现在面对危险,灯笼哪能同意黄毛女去瞎操心不应该操心的事情。
可黄毛女不知道,脸上担忧道:
“不行,我要等她!”
灯笼感觉自己要被她气得再死一次,骂道:
“咸吃萝卜淡操心,我第一次见到你这么蠢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