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聪说道:“你衣服可以换,脸可以洗,但他不是把你往死里打吗?怎么会连半点伤痕都没有造成。
行了,我没有兴趣听你编谎话,我也不想追究,我也不想把你拉去衙门,让衙门追究你用板砖砸伤你丈夫刁夫七这件事。
以后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走我的独木桥,你别来烦我了,我被你整一次已经够了,不想再被整第二次。”
说着指了指门口说道:“你走吧。”
苏月娥哭的更伤心了,她忽然扑通一声又跪在了薄聪面前,说道:“薄公子,我错了,我不敢瞒你。我如果说实话,你能原谅我吗?”
薄聪却是理也不理,径直往房中走。
苏月娥急了,感觉到了薄聪话中的不耐烦是发自内心的,她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但她知道再不说出实情,她真的会薄聪撵出去的。
她赶紧说道:“我为了让你帮我才这么说的,其实那天他没打我,不过他以前经常打我,你是知道的。”
“我没见他打过你。”
薄聪毫不留情的揭穿了她的谎话。
因为原主的记忆告诉他,原主没见过苏月娥有曾经被殴打过的样子,每次出现在原主面前时,都是清纯脱俗,娇柔典雅,装容精致,哪有半点挨打的样子。
苏月娥又是一呆,没想到就这么随意的一句话,对方也会挑毛病,她只能说道:“他打我的时候你没看到,我也不敢让你看到,所以刻意化了妆。”
薄聪此时已然进了厨房里,虽然房门未关,但是院子里却只留了苏月娥一人。
苏月娥又气又恼,可是她不能起身离开,否则一出这个门,怕是再也没有机会让门里那个傻小子帮自己了。
“那天我们因为口角吵了起来,他让我接客挣钱给他去赌,我不干,他就威胁我。
我想着这日子没法过了,又怕他真的逼我去接客,我就从背后趁他不注意用板砖把他打晕过去了,然后我去找你,想让你帮我看看怎么办。”
厨房里母子俩一边喝酒一边吃菜,仿佛院子里根本没有那个还在自说自话的人。
苏月娥见对方不搭理自己,膝行几步,往厨房看。
“你回去吧,满嘴没有一句真话,你当别人都是傻子啊!”是晏氏的声音。
“我,我没有,真的。”苏月娥的声音明显小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