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员外又是惶恐又是紧张的对薄聪连连作揖,陪着笑说道:“原来薄先生是皇城司侍卫,小人有眼无珠,轻慢了侍卫,还请恕罪。”
薄聪却是一笑,说道:“金员外见外了,刚才多谢你帮了我。”
金员外陪着笑说道:“薄侍卫可真是文武全才,不仅临摹丹青世间无人能及,而且还是威风凛凛的皇城司侍卫,小人可真是大开眼界。”
薄聪不想让孟晓梅知道他卖画的事,便摆了摆手说:“好了好了,不用说了,我还有公务,就此告辞。”
说着快步离开了画坊,孟晓梅追了出来,跟在他身边,奇怪的说道:“你跑那么快干什么?好像后面有鬼追你似的,你不会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想赶紧开溜吧?”
薄聪说道:“你可真会开玩笑,对了,寻找黑衣刺客的事情怎么样了?”
孟晓梅道:“已经把你的画像和画师临摹的画像全都分发下去四处寻找,到现在没有消息。
这种大海捞针的事还是很难的,别心存太多指望。这些年我们皇城司不知道发出了多少抓强贼、刺客的海捕公文,真能抓到人的没几个。”
她说的是实话。这最主要是因为这个时代的通讯和交通都太落后,画像技术又不高明,只要凶手远远逃走或者藏起来,又或者简单的易容就很难抓到了。
孟晓梅问薄聪说道:“你这边事情办得怎么样了?差不多咱们就可以去临安了。”
薄聪说道:“还有一件事我要去处理。”
“什么事?要不要帮忙?”
“若是能帮忙最好不过,我要去找刁老七的家人,把那二百两银子要过来。”
“为什么?这银两好像是熊匮赔偿给刁老七的,毕竟是他杀了刁老七啊,跟你又有什么关系?”
“怎么没有关系?他诬陷我,害我差点掉脑袋,难道不该对我做出赔偿吗?所以那笔钱应该是赔给我的,而不是赔给刁老七家的。”
孟晓梅觉得这有些强词夺理,可是那刁老七家也不是什么好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