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长长记性,以后见到本官知道该怎么做。”
可是他把话说完,却没有见到身后的那些衙役上来抓人,不由很是有些诧异,扭头望去,见熊捕头和几个衙役表情十分古怪。
当下怒道:“你们几个干什么呢?本官的话没听到吗?将他拿下打板子,上木枷锁在旗杆示众,听到没有?”
熊捕头只好硬着头皮上前凑到曲知县耳边,低低的声音说道:“老爷,打不得,如今这人现在是皇城司的侍卫,有皇城司的腰牌的,昨天我们见过。”
曲知县大吃了一惊,他刚刚被皇城司打了板子,屁股现在都还是满是伤,走路都很困难,若不是有事必须出来,他都宁愿趴在床上。
一听到皇城司,立刻就是身子一抽搐,不信的瞧着薄聪:“怎么可能,他一个穷书生,怎么会是皇城司的侍卫?”
一旁的干瘦官员听到这话,不由皱了皱眉,上下打量了一下薄聪,说道:“你是皇城司的侍卫?”
薄聪说道:“你是干什么的?”
那干瘦官员顿时大怒,喝道:“大胆,竟然敢在本官面前出言不逊,曲知县打不得你,难不成本官也打不得你吗?”
话是这么说,他却没敢让随从上前动手,显然不过是虚张声势。
这时就听着驿站门口传来一个女子的声音:“柯大人,好大的官威啊。”
说着,便看见孟晓梅带着一队侍卫从驿站出来。
那姓柯的官员有些尴尬,朝孟晓梅拱了拱手说道:“孟姑娘想必刚才也听到了,是他先不尊本官,本官只是想教训一下他而已,哪敢对皇城司的人动粗呢?”
孟晓梅走到了薄聪身边说道:“人家不过是问你是什么职务,你又未着官服,你就在那耍官威,他又不认识你,凭什么对你尊重?
你把你的名号官职报出来,人家知道你是上官,自然会敬重,你却仗着自己身居高位,非要仗势欺人吗?还真是不把我们皇城司的人都不放在眼里了?”
那官员显然很是忌惮孟晓梅,连连讪笑作揖赔罪,说道:“孟姑娘言重了,是本官的不对。”
说着,他冷冷的声音哼了一声,瞧了一眼薄聪,才说道:“本官乃御史中丞柯祖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