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人哭丧着脸说道:“我怕被人认出来,所以想蒙面来着,可是我发现大街小巷很多人戴这个面具,包括有些大人都戴着,纯粹为了好玩,于是我也买了一个戴着,想掩人耳目。”
薄聪当然不会轻易相信他的话,把屋子整个搜索了一遍,并没有发现任何其他的犯罪线索,也没有发现隐藏的暗示入口什么的。
薄聪说道:“等一会儿,盼睛姑娘醒过来我要对质,如果你说谎,你知道后果。”
“我绝对不说谎,我说的都是真的,等表妹醒过来,她一定会为我作证的。”
说到这,想了想,又小心翼翼的问了一句:“我这样不算违法吧,我只是想娶她而已。”
薄聪冷笑:“你想什么呢?别说你只是为了娶她而意图生米煮成熟饭。
就算你们俩订了婚,只要没有成亲,没有成为夫妻,你采用这种下三烂的手段把她绑架过来,强行玷污了她,就是犯罪,一样属于强暴女子。”
黑衣人顿时整个人都傻了,他说道:“不可能,有人说这种事不会触犯王法,充其量打一顿而已。”
“谁和你说的?”
“我有一个玩得很好的朋友,在临安府当差,他说他问了临安府的知府家的大少爷,好像叫景大寒的,是这位大少爷说的。说只要对女人负责,娶了她,这种事就不叫事。”
薄聪不禁皱眉,怎么哪都有这家伙捣乱,居然误导别人做这种事。一条胳膊被打断都不记事的。
这个时代的律法其实并没有那么重要,更为重要的是执掌律法的人,所以这个时代不是法制的时代,而是看执掌法律的人他怎么来操作法律。
就在这时,床上的盼睛发出了痛苦的呻吟。
薄聪说:“我走了,你们聊。”说着,快步出了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