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聪马上拿出了他的皇城仵作的腰牌,在冯学究面前亮了一下,冯学究看清了,果然是明黄色的皇家仵作几个字,这种腰牌,可是皇城司的专用。
他不禁又望向薄聪,瞧了好几眼。
薄聪接着说道:“我看你屋里有这套画具,感到很亲切,想必你跟我也是同道中人,所以想跟你切磋一下,不知道你有没有兴趣?”
冯学究却冷冷地摇摇头:“抱歉,我没兴趣,那套油彩你要喜欢送给你好了。”
薄聪高兴地说道:“此话当真?”
“当然了,不就是一幅颜料吗?”
“还有这支画笔。”
“都归你了,还有那些花,你要喜欢就送给你吧,其实这种花花香太浓,没有几个人喜欢的。”
冯学究已经没有先前的咄咄逼人,反倒又重新变得温文尔雅了,而且很大度的样子。
薄聪说道:“这花我在皇宫中闻到过,有一个姓曲的公公,专门种植这类的花,花香非常浓烈,但是闻着有一种怪异的感觉,所以很多人不太喜欢。
可是我很喜欢,所以我就跟曲公公说了,想跟他要几盆花回去种,结果他非常大方,把花房里的几乎所有的花全都给我了,我的家太小放不下,所以就放在皇城司了。”
孟晓梅在旁边听,都有些傻眼,薄聪这真的是当面说瞎话都不带眨眼的。
她在旁边听着,也不知道薄聪说这么多想做什么。
听到薄聪这么说,冯学究却满是不相信地撇了撇嘴,说道:“别骗人了。”
薄聪心里咯噔一下,不会吧,这么容易就被他看穿了,看出我是说谎?
就算谎言被当众揭穿,薄聪也不会觉得难看,谁让他脸皮够厚。
他马上说道:“我真没有骗你,你不信跟我到皇城司去瞧瞧,那些花现在还摆在皇城司里,把整个皇城司的人全都熏得躲得远远的,只有我一个人在花团锦簇中流连忘返,那感觉,美哉。”
冯学究却还是一脸不相信:“得了,虽然你说的好像跟真的一样,但我不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