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家清清白白的身子都被他玷污了,还被老爷这般的数落,奴家没脸再活了,就让奴家去死吧,以后也不能再伺候老爷了。”
说着满屋子找白绫要上吊,慌得两个丫鬟赶紧拉扯着阻止。
赵子偁气得直跺脚,说道:“够了,别再闹了。”
这时屋外面刘老太和雍夫人在丫鬟仆从的搀扶下也急匆匆来到了书房,于是苏柔儿的丫鬟又是添油加醋的把刚才编的故事说了一遍。
刘夫人气得拐杖咚咚的拄着,喝道:“反了,哪里来的登徒子,居然欺负到我赵家来了,他是欺负我们赵家没人了吗?”
雍夫人也是脸色铁青,对赵子偁说道:“老爷,这事你别管了,我跟我娘家哥哥说一声,他会带人去把那姓薄的双手废了,给他长个记性。”
“胡闹,简直是胡闹!”
他看了一眼哭得如此伤心的姨娘,不大像作假,难道薄聪真是那样的人,趁自己不在调戏自己的妾室?
其实打内心深处,就算自己小妾被薄聪搂抱两下,薄聪只要愿意替他再临摹几幅字帖,再让她摸两下也没关系,反正这小妾苏柔儿他也不待见,在他眼中跟府上丫鬟没什么两样。
苏柔儿到现在也没替他生下一儿半女,更不用在意。
他眼珠转了转,觉得这倒是一个借口,可以用这逼一下薄聪,看看他能不能替自己再临摹几幅字帖?
赵子偁有了这个心思,便宽慰了小妾苏柔儿几句,说道:“这样吧,明天我再把薄先生请到家里来做客,你到时候便质问他为何对你非礼?
但是说话要婉转一些,尽量不要伤了和气,我才好做和事佬,并利用这件事让他帮我临摹几幅字帖,这样就算你被他占点便宜咱们也划算了。”
苏柔儿气得鼻子都歪了,好在她没有被薄聪真的占便宜,只是诬陷,假如是真的,听到老爷这话真是让她伤透了心。
原来在老爷心目中,她的清白可以用钱来弥补。
虽然心里有气,她也不敢反抗,只能弱弱的流着泪答应,一副不情不愿的样子。
苏柔儿找到刘老太和雍夫人,把这件事说了。
刘老太很生气,说道:“你们老爷这是怎么了?当真很看重那穷酸吗?都这样了还要把他请家里来。”
雍夫人立刻说道:“母亲不用担心,我这就派人把我娘家哥哥叫来,就让他们来看望我,到时候让他们出手,狠狠教训这个登徒子。
这样惹出事也跟咱们赵家没关系,我哥哥他们担着就是了,大不了赔点银子,但这次管教他床上躺三个月都下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