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娘？”

“去世了，陆华章十岁之前，就去世了，据说是忧思过度。”

萧霁放下这张纸，去看阿姐。

“当初既带着儿子改嫁，怎么还会有忧思过度呢？而且，嫁过去已经五六年了，这上面并没有写，这位夫人缠绵病榻吧。”

温知渝点点头“没错，看上去，更像是急病而亡，但却偏偏说是忧思过度。”

“消息可靠？”

“嗯，是从前陆府中的老人说的，说父子两个人的关系不错。”

“那阿姐还想拉拢此人？”萧霁虽然觉得这是突破口，但若是让他来说，重要吗？他的养父给他地位，给他钱权，他没有背叛的理由。

为了自己早已去世的爹娘？许是连过去的记忆都模糊不清了。

“因为我看到他的时候，感觉像是见到了过去的你。”温知渝看着萧霁，萧霁沉思了一下，摸了摸自己的脸“阿姐觉得，有我貌美？”

温知渝伸手，五指张开，印在萧霁的脸上。

“不，是因为，你们都是戴着面具生活的人，我从不相信，若是真的父慈子孝，不会成为这样的人。”

萧霁摸了一把自己的脸，“有吗？”

“你是因为我养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