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我觉得我留下来也没有多大的用途,我们去看热闹,夏玉安心向师伯和我师父请教解决问题的方法。”
他们两人还是贴了隐身符,站在官道边看了一会热闹。
官道上,有听到消息来看热闹的人,也有真正来爬山的人。
昨天堵在官道中央哭泣的妇人,这一次自然是不在的。
施泽兰听见茶水棚的妇人低声和认识的人说:“昨天三狗子家的哭得很是伤心,三狗子几乎是把她拖着走的。”
“三狗子前面跑了的女人,真的又回来找三狗子了?”
“回了,而且现在还要和三狗子再做恩爱夫妻。”
“呕,三狗子还能接受那样浪荡的女人?”
“我看三狗子是真喜欢那个女人,你没有看到他对现在这个女人凶狠的样子,真让人冷了心。”
“现在这个女人愿意让位?”
“她公婆乐意,她男人愿意,她继子女欢喜。
她亲生儿子年纪又小,她娘家人不管她,她能怎么办?”
“唉,这女人的命真苦。
三狗子家日子那般难过的时候,也多亏她操劳。
现在日子好过了,摘桃子的人就回来,我都为她觉得不值得。”
“她还好有一个亲生子,现在村子里的人都同情她,就看她自个怎么想了。”
“唉,不说了,好女人都命苦。
三狗子也不是什么好男人,也不值得好女人对他好。”
“三狗子难怪能发财,这样的女人,还能重新接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