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泽兰离开风口,过了好一会后,法器堂有弟子说:“兰师姐脾性真好的。
师兄,我听人说,她当年在讲授堂读书的时候,大家都很排斥她。”
“你啊,那壶不开,你提那壶。
那时候楼家人多,他们要冷着兰师姐,别的人,自然也不会主动亲近兰师姐。”
“师兄,不对吧。
我听人说,许多人认为兰师姐将来不会有出息,大家做不了长久的朋友。”
“别听人胡说八道,夏师兄当年和兰师姐的关系就很好。”
“哧。
师兄,我看兰师姐都不计较从前的事情了。
你进讲授堂的时候,兰师姐已经结业了,你有什么话不能说的?”
“没什么不能说的,反正我们法器堂的人,没有得罪过兰师姐。”
施泽兰去了河对岸,她看到坐在棚子里的宛玉,当下高兴了。
“宛玉,你出来了。”
“兰姐儿,我都从下面出来两次了。”
“哈哈哈,我出来三次了。
有机会,我还想再下水一次。”
宛玉看着施泽兰面上的笑容,对她说:“兰姐儿,我一会就回宗门。”
施泽兰看着她:“我听人说,你父母还是想张罗你的亲事。”
宛玉淡笑一声:“我回去见过师父师娘和师弟后,我很快又会来的。
兰姐儿,我来与你作伴,你会反对吗?”
施泽兰立时摇头:“不反对。”
当天傍晚,宛玉和同伴们坐飞舟回了宗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