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煦借口走了,再留下来,他怕许国威忍不住放狗咬人。
至于中医疗法,他学不会。
陈平安则跟华文雄在庐山别墅住了下来,一方面是许国威款待感谢,一方面也是想多观察观察许小风的病情变化。
“师傅,我得替老友谢谢你,他就这么一个孙子,如果不是你,他真有可能绝后啊。”
饭后,华文雄与陈平安在花园里聊天闲坐。
“当年,我很羡慕老许的孙子,小风从小品学兼优,他的优秀绝对不是金钱堆砌起来的,学习认真刻苦,有礼貌有见识。”
“与其相比,我那不成器的孙子华亮,我每一次见着就恨不得上去踹一脚。”
“那现在呢?”
闻言,陈平安笑了。
华文雄摇摇头道:“现在绝对我孙子挺好,继承中医是无望了,但工作方面无怨无悔,当救护车司机也是救人助人。平日里被打两下骂两句,隔天就爷爷长爷爷短地叫着,跟没事人一样。”
“挺好。”
陈平安点点头,脸上却浮现出一抹凝重神色来。
病的由来多种多样,如许小风这种情况比比皆是,比如每一年的高考前后,中考前后,总有人承受不住压力,跳楼跳河。
学习成绩真的有那么重要吗?
面子真的有那么重要吗?
“滴滴……滴滴滴……”
这时候,陈平安兜里的手机响了起来,摸出来一瞧,是袁烈打过来的。
“喂,袁少……”
“什么狗屁袁少,叫我一声老袁,不亲切吗?”
袁烈大大咧咧的声音传来,“老陈,在哪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