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可以。”
陈平安让华文雄取来纸笔,刷刷刷写下药方,交给凯瑟琳加藤,不过凯瑟琳加藤却是一脸懵。
他完全看不懂,龙飞凤舞,犹如天书一般。
“照着方子抓药即可,我还有事先走一步。”
交代两句,陈平安便同华文雄一道离开病房。
“师傅,你为什么要给脚盆鸡治病?”
华文雄不太理解,华文雄有医术,也有医德,但同样很固执,他的父辈亲身经历过那一场战争。
换做是他给加藤开药的话,他极有可能会开一点慢性毒药进去。
“我理解你的心情,不过,中医需要有人来为我们做宣传啊。”
陈平安很欣赏华文雄这方面的固执,哪怕华文雄的语气对自己带着一丝埋怨。
“国人有崇洋媚外的心思你应该知道,外国的月亮就是圆,这种思想在人们心中根深蒂固,想要改变,想要让我们的人重拾自豪,自信,自强自爱,这条路很长!”
“将中医发扬光大,只是一个开头而已。”
陈平安有自己的想法和打算。
“另外,你也不要太抗拒跟脚盆鸡,以及别的国家合作,比如脚盆鸡,脚盆鸡不是东西,但脚盆鸡的确造出了一些好东西,比如他们的摄像机镜头,还有脚盆鸡丰田汽车,全世界第一保有量。”
“这些我们要学习,在学习别人的过程中,不断改善自己、提高自己,再不声不响超越敌人,懂吗?”
“师傅,我,我狭隘了……”
华文雄老脸微红。
“别这么说,因为我也很想整死他啊!”
陈平安回头扫了一眼病房,眼里射出一抹森冷。
“回头如果安排两个人盯着他,看他去哪儿买药去,价码抬高点,中医人可以自降身份,但中医不行。”
陈平安补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