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凭什么想弄死我?”
陈平安盯着杀气腾腾的玉飞龙,下意识看向王有容。
受伤期间,仅有王有容曾独自进入过自己房间,且啊啊啊的声音响彻云霄,整个白玉京全都听见了。
玉飞龙头顶一片青青大草原。
此仇,犹如杀父之仇!
陈平安心里门儿清,但丝毫不惧。
尽管玉飞龙身边人数众多,狗腿子姚宏,以及仓央都在,陈平安还真不怕。
毕竟当时王有容在上面动,这绿帽子陈平安也是被迫送出去的。
“凭什么?就凭你是叛徒!”
玉飞龙还没开口,同样一身是血的姚宏,怒气冲冲地瞪着陈平安。
“叛徒?我是叛徒?”
陈平安当场亚麻呆住了。
自己怎么就成叛徒了?
“陈平安,你可真会演戏!”
玉飞龙冷笑,指着陈平安道:“你敢说,你没有跟血修罗的人通风报信?否则,我们怎么会扑空?”
“我给血修罗通风报信?”
陈平安一听,更懵了。
他可从未主动联系过血修罗的人,怎么通风报信?
今晚之所以赶过来,陈平安就两层意思。
一,试探麻姑身手;二,把父亲,亦或者父亲一方的人挖出来。
“脑子有病就去治,多打一针狂犬针预防预防,我跟血修罗有关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