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平安撇嘴反问:“为什么白玉京被脚盆鸡突袭,他们不出手?”
“为什么秦昆仑在脚盆鸡被人杀了,他们无动于衷?”
陈平安心里多少有些怨气,就跟爷爷跟老父亲陈立军一样,一个个明明都是穷人,却装出一副怂样。
好比自己从小生活在世界首富之家,打小却被父母告知,家里很穷,要节约粮食,要节约用钱,结果自己到最后,哪怕开着劳斯莱斯出门,看见路边的瓶子,依旧忍不住要去捡。
这也是为什么陈平安总喜欢穿着旧衣服的原因,不是买不起,是脑子里有一个观念——只要能用,就坚持不换。
“他们不都好人吗?用得着担心他们对我们不利吗?”
“防人之心不可无。”
王有容深深看了陈平安一眼,“就像之前,谁能想到仓央竟然是脚盆鸡的间谍?”
“……”
这话陈平安没法反驳。
“天泉寨民风彪悍,看看阿尔扎你就明白了,万一被他们的人下了蛊虫,咱们一辈子可就毁了,小心一点总归没错。”
陈平安刚要点头,忽然想到了什么。
“我有一个提议,咱们现在掉头,你呢,找关系咱们搞一架小型直升飞机,路上行不通,咱们开飞机进去还不行吗?”
“速度快,装载能力强,且起飞和降落都不麻烦,怎么样?”
王有容白了陈平安一眼,“小型直升飞机我能找来,可你能开吗?”
“能啊,我全能高手!”
陈平安拍着胸脯,一脸兴奋。
“还是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