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是她沈轻舞主持的,但是,她联合陈北,上演一出闹剧,最后千亿资金,愣是没有投资过来。”张震道:“这可谓是把江州的商界顶流,都戏耍了一番啊!”
“而沈轻舞,也因为办事不力,被沈家流放江州,接手了一家快倒闭的小公司。”
张震借着酒劲,声音越来越大。
“所以,眼下沈轻舞就是一个家族弃女,是被沈家所瞧不起的。”
“她这等身份,带着一个乳臭未干的毛头小子,坐在主位之上,其他江州顶流却只能屈居次位,这怎么能叫人信服?”
张震一番话,瞬间引发了在场许多人的不满。
的确,这么高规格的宴会,谁都想坐上主桌,给权贵们敬酒,曝光自己。
凭什么这两个人会坐到主桌上去?
沈轻舞何时受过这等屈辱,她粉拳紧握,银牙咬的咯吱作响,颤声问道:
“张老板,我自知今天没有得罪你,你何必出言侮辱我和陈北?”
“你没有得罪我,但你带来的这个小白脸,却是把我儿子打了。”张震喝道:“他把我儿子推入三江湖中,差点淹死!”
“什么?”
沈轻舞一惊,看向陈北。
陈北却淡淡道:“你儿子活该!”
“你他吗再说一遍?”张震气脸都绿了,继而对陈建业道:“大领导,你听听他说的什么话,他多嚣张啊!”
陈建业自然不会理会这种私人恩怨。
他今日被邀请来赴宴,是因为有很多江州企业家在,他借着机会与企业家们聊聊经济而已。
其他事情一概不过问,也不沾染。
张震见陈建业不发话,他借着酒劲,对沈轻舞喝道:“沈轻舞,我警告你,赶紧带上你的小白脸,滚出这张桌子。”
“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