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就先走了,谢谢乔总。”
老板都让人提前下班了,他还矫情什么,章秘书出了门,乐颠乐颠开着车回家。
包厢的门,被人开了又关,一道道精美的菜品被端上圆桌,一起上来的还有几瓶年份好的红酒。
“乔总,来喝酒,喝酒。”
一个头发稀疏的中年男人殷勤地给他面前的杯子盛上红酒,然后给自己倒满一杯,端起一饮而下。
“乔总,我先干为敬,您随意。”
这话大家都知道是客套话,乔淳谦却仿佛只能领悟到表面意思,当真随意,只唇瓣沾了点红酒的水光,那酒杯里的酒水位线都没降一点。
那敬酒的秃头男人面色僵硬,讪讪地退了下去。
后面又有几个中年男人上来敬酒,得到的都是与秃头男人一样的结果。
“装什么呀,真以为自己多了不起啊。”
“继承公司才一年,这架子倒是大得很。”
“才二十多岁,毛都没长齐的黄口小儿,一点不懂人情世故。”
几个中年老男人脸上挂着谄媚的笑容,嘴上却在和旁边的同样处境的老板小声骂着对面的乔淳谦。
也可惜他们只能嘴上说说安抚一下受伤的人,谈合作时还是得低声下气,求着自己看不上的黄口小儿与自己合作。
酒过半巡,几个中年男人脸喝得紫红,话里也没有个遮拦,原先藏着的龌龊心理也吐了出来。
“哎呀,光吃饭有什么意思。服务员,找几个女人上来一起玩玩。”
乔淳谦冷眼看过去,几个人全都放飞自我的嘻嘻哈哈,也看不出他的眼色,狼狈为奸的样子尤为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