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毛没有真正的针那样锐利坚硬,但在拂过身上的肌肤时,带来的体验格外特别。
床笫之间,星星点点的刺痛并不让人觉得痛苦,取而代之的是不可言说的酥痒。
赤棠陡然松开怀里的小狐狸,双手捂着脸,如红宝石一样鲜艳欲滴的耳垂暴露出主人的心境。
昨夜醉酒后发生的事情,有些记忆是模糊的,身上品尝到的滋味却是记忆深刻的。
不得不说,她,有些食髓知味。
如果没有发生昨夜的情事,白衡向她表明心意,她也会果断地拒绝。
如果白衡没有向她表明心意,昨夜的事情她也能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一切如从前一般。
偏偏昨夜的情事,让她有些愧疚,拒绝的话不能说得太果断。
又偏偏,昨夜的情事,热烈欢愉,让她不可能再单纯将白衡当做师尊看待。
两者加在一起,赤棠便真顺着白衡提出的要求去想。
如果没有师徒关系这一层屏障,她想,与师尊成为夫妻爱侣好像还挺不错。
他们曾经看过凡间的不少夫妻,赤棠觉得其中过得幸福的,差不多也就比照从前自已与师尊的相处模式了。
甚至大部分的夫妻,都没有她与师尊相处的那样舒服。
可惜,摆在两人之间的身份不可跨越。
赤棠叹了口气,想道:自已大概还是要伤师尊的心了。
明日,去与师尊说清楚吧。他们之间的事情本就是不容于世的,倒不如各退一步。
自已退一步,在师尊没放下她之前,自已不会去看其他男仙,更不会对别人生出情愫;
师尊也要收回朝她跨越的一步,退回合适的界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