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你来我往,不知道说了多久,最后全部落脚到一个人的身上——孟雍。
在父皇面前揭发太子外祖家滥用权势的人是他,收拾五皇子没办好差事烂摊子的人也是他。
他们从小就将孟雍当做受气包,现在让他们不高兴丢脸的引子又在他身上,他们当然是不会放过他的。
两人端了壶酒,一起找到了孟雍。
现在他们都不再是以前的孩童模样,欺负人还能用年纪不懂事的借口糊弄过去。
年纪大了,直接欺负人不行,但兄长爱护弟弟敬你酒你不喝?
弟弟尊敬兄长敬你酒能不喝?
尤其还在父皇眼皮子底下,一派兄友弟恭的和谐场景,他看得乐呵呵的。
孟雍若是拒绝,影响了现在的场景,势必会惹得父皇不快。
更何况他们不过是敬酒,孟雍方才自己都在自斟自饮,现在也并没有拒绝的合理借口。
他喝下被敬的酒,里面又很快被提着酒壶的五皇子又往里面斟满,继续敬酒。
喝完,再斟,喝完,再斟。
三个人几乎喝完了一整壶,太子和五皇子才满意地离开。
孟雍重新坐回自己的桌案前,手臂撑在桌子上抵着额头,脑中思考着:
他们就这么轻易离开了,没有别的事情?
不大可能。
他一开始是没有把目光放在酒上的,毕竟那酒壶是从五皇子桌上带过来的,他们两个人喝得比自己还痛快还多。
如果有事,先发作的肯定是他们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