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脉攀不上,通过府里的旁支迂折攀上来也不错。
没多久,他就勾搭着让汤潋澄的堂姐,也就是三婶父的独女娶了他。
偏偏……那病秧子太没用了,破坏了自己一直以来的计划,硬生生蹉跎了大好年华。
不过,现在,也不是没有回转的余地。
周舒云将目光转向许苑,想起来之前那老虔公恶狠狠威胁自己的话,乌黑卷翘的睫羽眨了眨,笑得眼中柔情更甚。
“不知这位女郎是——”
许苑方才找东西太过入神,也不知道到底是自己没注意撞到他的身上,还是他没注意看路撞到了自己的身上,便先开口道歉,
“抱歉,这位公子,刚才是我没注意看路,撞到了你。我名许苑,公子可有哪里受伤,我为你寻大夫来吧。”
她神情除了愧疚外再没有别的变化,就好像那样勾人的笑并不是对着自己的一样。
周舒云看着她平淡的神情,眼里划过一抹恼怒,很快又恢复平静,扯开嘴角,巧笑嫣然。
“原来是许女郎啊。早就听闻大名,之前女郎与家主大婚那日我们还有过一面之缘呢。”
许苑微顿,在脑中思考了许久,也没有想起自己曾经在哪里见过这个男人。
周舒云明显从她的神色中看出了这个意思,主动介绍着自己。
“女郎可能不记得我,我姓周,名舒云,是汤礼昉的夫郎。”
汤礼昉就是三婶父的独女,身体不好,好像是去年成的婚。
堂姐的夫郎啊,那这么说,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