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不想直接就戳到他的痛处了。
纪疏景反应一下子变快,猛地抬头看过来,振振有词地“批评”她:
“你牵杨惜容的手,很久很久,还抱她。现在连拉我手都不行。”
“你跟她比跟我更亲近,不公平。”
“明明我们认识时间长,不公平。”
“舒舒,你不把我当成最好的朋友了。”
虽然他说话时一顿一顿的,像个反应迟钝的树懒,但其实言辞挺清楚的,逻辑也很顺。
要不是知道他平时是什么样子,现在这个样子还真不像是喝醉了的。
指责她的话还一套一套的,乔楹舒都有些被说得哑口无言。
她眼神闪烁了下,想了一会儿,,才解释道:
“不是,这两者不一样。”
“我当然把小景哥当最好的朋友,但是……嗯……不一样,容容是女孩,牵手拥抱没有什么,小景哥不一样。”
“我们都长大了,以后一些分寸也要注意。”
乔楹舒也是在包厢里看了很多情侣,才反应过来两人都到了恋爱不会被家长说的年纪,开始注意起了与他来往的分寸感。
纪疏景想也没想,否定她的说法。
“不要注意分寸,不喜欢。”
“要牵手。”
喝醉了的人格外固执,不达目的不罢休,见她没有伸手过来,自己就凑过去要去拉她的手。
乔楹舒感觉到凑过来的一点热意,下意识就将手收了回来。
纪疏景发现自己伸过去的手落了空,错愕地回望过去,委屈又生气:
“坏舒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