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怎么行?”
赵一全叹了口气:“现如今多事之秋,炎武国的军队,昨晚刚刚到城下驻扎,可不能再让我姐闹腾。”
陈琬琬笑了一下,从后面搂住赵一全。
“那您也不必愁。”
“为什么?”
“因为有仙师大人在,他一定可以保住栖凤城,而且姐姐也会把石捕头的死,怪在仙师大人身上,和您没有一点关系。”
“理是这个理,可小石到底是我亲外甥啊,唉……”
“相信百姓们不会怪您的,他们只会说,正气宗的仙师太跋扈,一来就杀了衙门的石捕头,而您为了栖凤城的安危,才不得不忍下这口怨气。”
“就你聪明。”
赵一全握住他胸前的纤纤玉手,认可地点了下头。
“琬儿在您身边久了嘛,耳濡目染也染聪明了。”
陈琬琬声音柔细,像是撒娇。
赵一全非常受用,挠了下陈琬琬的手心,说道:“既然你这么聪明,不如说一说,现在最让我发愁的事是什么?”
“这还不简单?”
“哦?”
陈琬琬轻轻一笑:“听说城里多了一个好战分子,整日在街头慷慨激昂,闹得全城风风雨雨,连卖菜的大娘,都要出城去迎战了。”
赵一全回头,颇为讶异地看了陈琬琬一眼。
“继续说。”
“琬儿知道,您暗中准备了一支箭士军队,准备射杀秦允,所以一直紧闭城门,大概是因为如此,百姓对您有些埋怨吧。”
“只是埋怨?”
“他们说您胆小如鼠。”陈琬琬脆生生地说道。
“哈哈,好!”
赵一全心情舒畅,大笑起来:“你果然和那些只会缝衣服的女人不一样,什么话都敢说,有几分性情在身上。”
“您对琬儿好嘛,不然琬儿也不敢说。”陈琬琬俏脸微红。
赵一全见状,恨不得立马带陈琬琬回屋,死在她身上都行。
可惜昨天操劳了一整夜,此时是一丁点力气也使不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