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江忍俊不禁地接过铁锹，“你要挖哪你说，我来挖。”

程渺板着脸一指那个土堆，白江紧跟着就铁锹对着缝隙一插。

“哐”！

挖不开，像是撞上了大理石，丝毫进不去。

白江奇怪的上手摸了摸，“硬的，像铁板。”

齐佳佳扶着佟倩也凑过来看，佟倩的手臂虽然止了血，但总归只是拿衣服随意地扎了扎，血还是淅淅沥沥淌着，佟倩脸都快和纸一样苍白了。

程渺有些担心地看了一眼佟倩已经变形的手臂，却意外地发现，顺着佟倩指尖滑落的鲜血，滴进了土壤里瞬间就没了，像是被吸收了一样。

程渺蹲下身摸了摸，湿湿软软的，指间一用力，戳出了一个小洞。

白江:……

“咦，你怎么能挖个洞的？”齐佳佳明显也看见了，好奇地伸出一只手，一戳一个洞。

这个时候她才有点这个年纪孩子的样子。

程渺看着地上的洞一言难尽，游戏可真是恶趣味。

“佟倩，麻烦你过来一点。”佟倩虽然已经失血失得有些迷糊了，但还是很听程渺话的走到她的身边。

“把你受伤的手臂放土堆上面。”佟倩流出的鲜血被土地吸收，土层像是呼吸一样一起一伏贪婪的吞噬着落下的血液。